悠闲的日子久了,便想着干架。身体上的干架是武斗,文斗则没有那么多拳脚,于是便只能唱“反调”。“反调”从来就是大言不惭的,如果我觉得唱反调是种羞愧的事,那我就不唱了。可见我不仅“大言不惭”,我还很自豪,是的,我为我唱“反调”自豪。如果有人觉得唱“反调”很羞愧,那么请在我这篇文章发表后给我点几百个赞,闭上嘴巴,不要发表“反调”,那我倒佩服你了,至少你说到做到。
“反调”是不是该存在?这是没有讨论意义的问题,“反调”就是必然存在的,若所有的人都能发同一片声,那要你和要翔也没分别。我不认同你的观念,还得伪装成你的粉丝,来几声附和?春秋百家,都在唱反调,人都有一张嘴,你管不住我,但你要用你的嘴咬我也是可以的。
唱反调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委婉的,我说我的,你说你的。一种是你说你的,我也说你的,还说我的。我常说的是第二种,否定对方,再证明自己,这是逻辑上很有说服力的方法。但我比较招恨一点,我特喜欢”大言不惭“的用别人的东西来证明别人是错的。于是惹得一些人恨得咬牙、怒火中烧就是难免了。我自己倒不在意,颇有一种我是流氓的洒脱。
别人说他是风,我说我是火,你想风过无痕,我想灿烂如火。你想轻微温柔,我想燃烧苍穹。这是生命的不同姿态,我不认可这种飘忽,所以我要烧。既然是窜上苍穹的火苗,那么,当我高空俯视,四面涌来发风便不得不去面对。让风肆虐,让其愤怒,让其抛弃了温柔而展现出凶悍,便证明我是对的。证明我的生命姿态是对的,证明我是一团火。
我是一团火,不知道因为什么而生,蛰伏在厚厚的枯黄之下。直到有一天,我发觉我终于有了光亮,有了力量,却看见无边的黑暗,无数树木遮蔽天日。我要打破这一切的桎梏,于是我使劲燃烧,终于,我烧红了第一片的叶子,第二片,第三片……我兴奋的奔跑在树林中,但是,却始终跑不出黑暗。我决定了,我要往上,我要冲上枝梢。于是我成了更大的火,我顺着一根根的树木蜂涌而上,终于,我屹立在树木的顶端,看到了这片天地。但是,为什么我头顶有无边的蓝,我不甘心,因为我是红,我要成为生命最璀璨的色彩。我用尽所有积蓄的力量,燃烧,终于把头顶的这片天空染成最美丽的彩霞。然后我终于消亡了。这就是我生命的历程,我不知道这样做的意义是什么,但是我一定要过得与众不同,打破一切的禁锢。我知道,终有人会继承我的火种。在我窜上苍穹的时候,有一阵风吹来,它问我,你为什么不如我这般轻微的持久的活着呢?我说,因为”怕上火,喝王老吉“,我怕遇到王老吉。哈哈。因为,生命如果归于消寂,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所以,不要责怪谁燃烧了你的寂静,不要责怪谁燃烧了你的枯黄。
诗歌要承担起塑造生命信念的使命,要积极和超脱,所以,要和所有消怠唱反调。反的是部分人的生命形态,若干年来,校园的文风从来都是少一份张力,多一份病态,忧郁出诗人,忧郁也出屎人。今天,我”大言不惭“的向所有病态的生命唱”反调“,我是一团火,我要宣战。
--我是太阳,我要燃烧光与火焰.沈伟樟.2015年6月2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