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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祭(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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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20 22:3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第二章 夜之降临

夜即将降临,阮小洒和小武俩也终于找到了风沙的营地了,他们于数棵已经枯死的胡杨旁边安置了帐篷。这胡杨长得果然如书上所说的那般,枝条扭曲,形状古怪,不死不灭的伫立于流沙之中。

此刻疲累了一天的阮小洒,他坐在帐篷的的小沙丘顶上休息。他极目得望去,只见浩瀚的沙海已被黄昏的光辉染成了数种颜色,不再是白天的那单调的莽莽黄沙了。这里没有飞鸟,没有走兽,有的只是萧萧的风沙之声。望着那翻滚的沙涛,一波又一波的没有尽头,就像一波波的海浪,这或许是沙漠的被称为沙海的原因吧。

阮小洒怔怔的看着夕阳一点一滴的坠落,最后完全的没入了沙山之中。这是阮小洒俩人进入塔克拉玛干的第一天,阮小洒和小武算了一下今天他们所走的的路程,他们今天最多也就是走了三十多公里。还在塔克拉玛干的外围,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手机竟然没有信号。

现在两人要做就是等待,等到了晚上根据北斗星辨别了方向之后,走上一两天应该可以回到塔里木沙漠公路的。俩个人都是这样想的,所以迷失于塔克拉玛干他们心里虽然郁闷,可是并不绝望。

听说辽阔浩瀚的沙海有一种魔力,它能让人遇到百分之百的自己,能让自己的找到童年的真趣。百分之百的阮小洒到时没有遇到,但却勾起了阮小洒童趣。也就是因为童心大起,阮小洒和小武两人才会骑着骆驼当马赛,将探险队抛一小段的距离。然而沙暴突然的到来,阮小洒俩人不懂得如何处理,他们仍骑在驼背上。结果没有蒙上眼睛的骆驼受到了沙尘暴的恫吓,不辨方向的疯狂的跑起来了。而骑在驼背的俩人可谓是骑“驼”难下,俩人被受惊的骆驼驮着往沙漠中心的方向狂奔上了数个小时候后,阮小洒终于再也抓不住了驼缰,从驼背上摔了下去。小武见阮小洒从驼背上摔了下去,他也把心一横,从急速奔跑的驼背上跳下来了。

接着分不清方向的俩人在沙海中不行了两个多小时就已经是黄昏了。

阮小洒和小武俩人做在沙丘上看着天空的星星一颗有一颗的出现,就有如仙人将一颗天灯点亮。理想中的天灯或许都是深海里的珍珠做的,每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仙人就会将龙眼大的珍珠散落在仙路之上。

年轻时的老头子好像也曾经闯荡过塔克拉玛干,阮小洒对于父亲年轻时候的事情并不太清楚,因为老头子对阮小洒平时都很是严肃,所以阮小洒也不敢多打探老头子年轻是干啥的,否则又是一阵喝骂。只是从母亲的只语片语之中得知,老头子年轻闯荡塔克拉玛干的时候在玉龙喀什河干涸的河床捡到一颗鹅卵般大的上等和田玉,(据说和氏璧也是和田玉的一种)而家族的事业得以起步也正是因为这颗鹅卵和田玉。但阮小洒对这却是半信半疑,对玉石不通的老头子如果就这样偶然的经过玉龙喀什河的河床就捡到了鹅卵大的和田玉,那老头子的运气实在是太好了。这对那些为了拣玉而空空守候在河旁一辈子的人打击也未免大了些。

星光点点的散落在起伏不平的沙海之上,沙涛都被镶成了银色,无垠的沙涛与直与星空相连接。其中天河两旁的牵牛织女星也明晰可见,听说牵牛织女星撒下的点点星光,都是对天下有情人祝福。可惜坐在阮小洒旁边与他共赏夜景的并不是他的有情人,而是又黑又高的小武。

北极星在俩人的头顶的左上方,根据来的方向两人只要一直往右边走就可以回到出发的地方。看来从骆驼掉下来后,步行的两个小时路与回程路刚好相反。

方向已经辨明,小武招呼了一声阮小洒就钻进了自己的帐篷睡觉去了。

“哇,啊”阮小洒的身后突然听到了小武的惊叫声。

当阮小洒回过头来的时候借着星辉看到小武跌跌撞撞的从他的帐篷中冲出来。可是星光并不太亮,不能看清小武发生了什么事。

阮小洒手忙脚乱的将身旁的背包掏出军用手电筒(背包阮小洒没有放到帐篷中,他坐到沙丘时从背包里取出食物祭他的五脏庙),电筒一打开。只见小武的右手满满的都是蟑螂大小爬虫生物,小武不断的用右手将那些爬虫给打下。原来在沙漠的胡杨林中常有沙漠爬虫于其中生活,一般有经验的旅者都不会选择于在胡杨旁露营。

小武满手恶心的虫子可是看得阮小洒浑身发颤,他边朝着小武走去边大喊到:“把手往沙子里插,用沙子弄掉那些虫子。”

当阮小洒跑到小武的的跟前的时候小武应经把手上的虫子都给抖掉了。此时的小武满脸痛苦之色,他的手被虫子定要之后留下了一个个疙瘩,像生满疮烂的人的手一般,只是不同的是小武血水直流,而且伤口进了有很多沙子。看来叫小武用沙子将虫子弄掉的方法不是好方法。

阮小洒没有料到,那些虫子竟然这样的厉害,这么的一会就将小武整只手都给咬烂。也不知道那些虫子有没有毒,会不会携带病毒。

小武深吸了几口气,压郁了手上的传来的伤痛,他也不和阮小洒多说,抓起他的胳膊就往,阮小洒放着背包的沙丘跑去。

当两人跑上了沙丘的时候,“轰隆”的一声,阮小洒和小武俩的帐篷齐齐的崩倒。只见密密麻麻的爬虫,从倒地的帐篷爬出。这浩浩荡荡的爬虫像一道洪波,这等景象有点点《人鼠大战》里面那像鱼鳞般层层叠叠老鼠,但这虫子却比那老鼠不知道要多出多少倍。

如此众多的爬虫看是看得,两人心惊担颤,那阵势比中国的人才就业市场和千千万万学子高考过独木桥有过而无不及。阮小洒用军用手电筒横扫了一遍周围的沙漠,发现密密麻麻的爬虫已经向他们所在的沙丘涌去,而且隐隐呈现包围之势,前边,左边,右边都是爬虫。小武的手一会儿就被爬虫咬得千疮百孔,如果被这密麻的爬虫给包围,定被啃得尸骨无存。

两人转身就跑,也不顾处理小武手上伤口。两人现在恨爹恨娘,恨他们为什么不给自己多生几条腿。

两个都市宅男,今天跑的路,或许比他们之前二十多年加起来的还要多。他们疯狂的奔跑,没有停过一刻,因为他们一停下就会在脑海中浮现自己被被爬虫的啃得只剩下森森白骨的躯体。

也不知跑了多久,两人都都累得不行,都一头的摔倒在黄沙之上,他们趴在沙子上大口大口的吸着空气,也不管空气中飘散入口的细沙。疲累了一天的两人竟然躺着躺着就在沙漠之上睡着。只是还没有等到阮小洒熟睡,一阵阵如流水般“悉悉索索”的声音传耳中,将他从梦中惊醒。

这是爬虫走动的声音,阮小洒忙将手中的军用电筒打开,只见层层叠叠的虫子走在起起伏伏的沙丘,如一波波海潮的从视线的尽头推来。

“这些是什么爬虫,如此有恒心,竟然追来了”

阮小洒拽起地上酣睡的小武心中骂道:“靠,这小子怎么能睡得这么死,等下被虫子咬死了也不知道死怎么死的。”

睡眼惺忪的小武被拽起来后,看到了周围的情况也不用阮小洒多说解释什么。两人又在度得疯狂的向前跑去,照这样的情况看来,如果虫子一直的在身后追赶,两人就算不被虫子咬死也得活活的累死在这无垠的大漠中。大漠无垠,路千条万条,不知两人可否能踏破绝路的夺得生机!

身后“悉悉索索”的声音依旧紧追不舍,两人疲惫,绝望,在脑里不断浮现自己被爬虫啃成了森森白骨的模样,心里阵阵发寒。在不想惨死的欲望的驱使下,两人踏在软沙上又奔上了半个小时。就当两人累的就要不行的时候,他们眼前出现了一苗火光。茫茫大漠,那荒凉如一,前与后无限相似得大漠中出现了火光,这是不是有人?这是不是希望?还是海市蜃楼?

两人现在可没有多余的心情去考虑其他的东西,他们现在的心只想朝着火光跑去。当两人接近了火光的时侯见到几座矮矮的帐篷,而这不是幻觉,果然是遇到起他探险队。因为塔里木公路的开通已经不会再有商队弃平坦的公路不走,而选择步行穿越茫茫沙海了。

当阮小洒和小武两个人在距离那几座矮矮的帐篷还有二十多米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阵亮光闪得他们不能睁开了眼。

可能是这一团队守夜之人发现了阮小洒和小武两人。

“前面的是什么人?你们在干什么?”一种略带维吾尔族口音的普通话从光源的尽头传来。

现在的阮小洒和小武已经累得像一条追着自己的的尾巴不停的跑上了几个小时的狗一样,一时间也喘不过气去回答别人的问话。

当阮小洒和小武上下气不接的走到了光源的尽头,看到一个手持军用电筒的中年维吾尔族的男子。这时维吾尔族的中年男子已经能听得身后的阵阵爬虫走动的“悉悉索索”声音。也不用阮小洒和小武多解释些什么,当那维吾尔族的中年男人听到了爬虫走动的声音,他惊叫一声“这是虫子的声音,虫子。数量众多虫子。”

那维吾尔族的中年男子也顾不上问阮小洒和小武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他抓起胸前的哨子用力的吹了起来。尖锐的哨子在这辽阔的大漠中飘荡散开,不一会那几座矮矮的帐篷中陆陆续续的有光亮起来。睡眼朦胧的衣衫不整的探险者接一连二的从梦寐中爬起,跑到外面问维吾尔族的男子发生什么回事。哨子声音是这个探险队的一个代表紧急事件的信号,跑出来的探险者共有十位,加上守夜的维吾尔族男子这探险队共有十一个人。这是一个对丝绸之路兴趣浓郁的驴友组合,这个探险队里面的成员在没有组成队伍的时候根本就不认识,所以这个探险队拖拉,没有纪律可言。如果他们是古代的行伍兵,绝对可以用乌合之众去形容。

跑出来的人都七嘴八口的问那守夜的维吾尔族男子怎么回事。维吾尔族的中年男子摆了摆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他转过头看了一下用军用手电筒照着阮小洒和小武两人,问:“你们是什么人,前面究竟发生了什么回事?”

后面爬虫滚滚,阮小洒和小武也不想和这群探险队的人多说废话,他们只是想借搭这一个探险队的骆驼。现在的这探险队的骆驼在离帐篷不远处的沙丘上,急躁不安的咆哮着。动物们对于危险的预知感不知道比人类要强上多少倍,此刻的骆驼感知到危险将要到来,不断的想挣脱缰索。

小武直接露出他的那只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右手说:“我的手就是被那些后面虫子咬伤的,不死想被咬死的话就赶紧骑着骆驼跑吧。”

维吾尔族领队微微颤的说:“塔里木变异之蜱,听这虫潮声,有数不清的塔里木之蜱正朝我们的方向过来。蜱虫所过,横扫一切,沙漠生物,尽皆化骨。所有的人都给我骑上骆驼,一会你们要紧跟着我,否则一切后果自负。”瞧那领队那副紧张的表情可见他见识过塔里木之蜱的可怕之处。

这探险队的人争先恐后的朝着那惊慌的骆驼奔去,现在一片混乱,除了维吾尔族的中年守夜领队之外,根本就没有人注意到人群中多了阮小洒和小武两个外人。这个探险队骆驼足有二十多头,阮小洒和小武两人也分别登上了一头骆驼。骑上了骆驼之后两人慌张恐惧的心,也被身子下的骆驼的所传来体温给慢慢慢慢平复,沙漠中能给你安全感的或许就只有骆驼了。

虫鸣阵阵,越来越近,已经出现于众人的视线中,庞大的爬虫群,黑麻麻压了过来。众人座下的骆驼不断的嘶叫,狂奔,根本就不受人的控制。可能是有部分塔里木之蜱在黑夜的掩护在下已经潜到了探险队的这一遍营地。骆驼们在蜱虫的撕咬之庝痛受刺激,就像阮小洒和小武之前所骑的骆驼受到暴风沙的刺激后就会疯狂的奔跑一样。

受惊的骆驼狂奔了一夜,终于远离了那群嗜血啃骨变异蜱虫。天已经渐渐的光亮起来了,在阮小洒和小武身边此时只有那个守夜维吾尔族的领队。阮小洒和小武两人心有灵犀,都故意引导着受惊的骆驼和维吾尔族领队的骆驼走在一块的。

维吾尔族的领队是一位退伍的军人,他胡须浓密,鼻子尖挺,眼珠泛有蓝光,长而卷的体毛遍布全身,很是威武。他叫阿穆图,他一夜少话,近乎无话,扳着黑脸,对阮小洒和小武很是冷淡,完全不像其他维吾尔族人那般的热情。阿穆图现在的心情恶劣到了无以加复的地步,而在他的心里阮小洒和小武就像两个瘟神一样,就是因为他俩个的出现带来了变异蜱虫,冲散了团队,对于这样的瘟神当然是对之持以恶劣的态度。

(作者: 俭哥 转自嘉应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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